报废,刀子是朝腋下钻过去的,很难防住,一刀能穿透肋骨,捅进肺部,这是要命的路数。
可军哥却不慌,脸上闪过一抹嘲弄般的笑容,手臂以一种极其怪异的角度“嘎巴”一下子扭了过去,正常人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,果真来一下子,骨头都得扭断了,他偏偏就做到了,且稳稳的一把抓住了刀刃。
他的手,不见被割破。
大兵尝试着抽刀,但扯了两次没扯出来,这才稍稍有些慌乱。
我也没闲着,在大兵和军哥斗起来的工夫,我随手捡了一根拇指粗细的废弃螺纹钢筋,从旁绕了过去,只等这二人僵持时,一扑而上,抡起手中的钢筋猛然抡在了军哥头上。
铿!
钢筋抽弯了,强大的反震力道让我手掌发麻,一下子丢掉了钢筋。
军哥面带微笑,岿然不动,在如此猛击下不曾受到任何伤害,莫说开瓢,甚至不曾见红。
他随意扭了扭脖子,然后松开了手中握着的刀刃。
一时,因为惯性,大兵一个趔趄向后栽去,身体失去平衡,接连退出十多米距离后猛然栽倒在地。偏偏他还比较倒霉,那地方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货色排下了“大号”,时间不是很久,尚未风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