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爬爬真可爱。
小白鼠,白又白,一只笼子关起来,吊完尾巴做电击,忧伤抑郁真可爱。
小鸽子,白又白,左胸右胸捏起来,剖完胸腔剖腹腔,鲜血淋漓真可爱。
……”
随后,又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忽而说道:“宝贝乖,去一边玩,别影响奶奶,奶奶帮你拆了爸爸的人皮做衣裳呢,穿上衣裳就不冷了……”
……
“小九……”
大兵扯了扯我的衣服,道:“你听到了没?绝对是鬼啊,咱还是别进去了,保不齐得被人家拆了人皮做衣服。”
“躲得了初一,躲不了十五!”
我一咬牙,道:“咱都被困在这儿了,不弄死这些东西,它们就会来弄死咱!”
此时,我也是恶向胆边生,怕的多了,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,不理会大兵,迅速向老屋靠近。
老屋是解放前的老建筑,纸糊的窗户,窗纸破烂,院子里风又颇大,风吹窗纸,窗纸“呼啦啦”的摇曳,恰好可以透过窟窿看到屋子里的情况。
一个耄耋之年的银发老妪坐在一台老旧的缝纫机前忙碌着,缝纫机上是一张血淋淋的人皮,剥的颇为完整,应该先是斩掉头颅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