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牙关都在轻轻打颤,扭头问季茂才:“你对老婆再抠也不至于舍不得交取暖费吧?这大冷的天能住人吗?”
“我我交了啊!”
季茂才擦了擦额头的虚汗,辩解道:“我虽然刻薄,可也不至于凉薄到这一步!”
“不对!里面有情况,那个东西现在就在里面!”
姬子低喝一声,一把拉开门迅速冲了进去。
屋里寒气森森,比外面都要冷三分。
寒舍简陋,但打扫的也算干净,早上似乎刚刚拖过地,水渍在地上结了薄薄一层冰。
客厅里无人,卧室里有轻轻的哼唱声传出来。
季茂才的老婆就在卧室,这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妪,与季茂才相比,她更加苍老,头发几乎全白了,但梳理的一丝不苟,穿着夜市里卖的廉价棉服,轻轻摇晃着摇篮。
“回来了?”
老妪昂头轻轻问了一句,再无下文,从始至终她没有回头看季茂才一眼,眼睛始终盯着窗外,眼白发黄,但眼神坚毅又沧桑。
这样的悲苦眼神看的我心颤。
她,太像我的母亲了。
那个辜负了她一生的男人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从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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