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一句话。
我不解问道:“啥?”
“你不懂。”
姬子看了我一眼,负手走了出去。
这种眼神我很熟悉,因为看大兵时经常会露出这样的眼神,绝大多数人看山炮时也这样。
我感觉胸口仿佛挨了一刀,火辣辣的。
夜里的山林更冷了,从山洞里一走出去,寒风袭面,呼吸为之一窒,只得匆匆垂下头,才能得喘息之机。
笛声是从胡女口传来的,深更空谷,无处不可闻。
“最远只能到胡女口外围!”
我赘在后面大声提醒姬子,他摆了摆手,没有回应,无奈,我只能加快速度追上去。
沿着积雪皑皑的山坡向下走速度很快,甚至偶尔还得借沿途的树木来支撑一下自己的身体,缓解过快的速度。
临近胡女口,隐约可见黑乎乎的密林中似乎有一座年代久远的凉亭,笛声就是从那里传来。
当然,这凉亭不可能是匈奴人建的,匈奴是个擅长破坏的民族,却并不擅长创造。
海拉尔的老汉说,这凉亭是清太祖努尔哈赤修建,萨尔浒战役后,满清铁骑席卷辽东,曾深入这里,听闻昔日胡女送夫的故事,或许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