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,在这个地方它恢复的很快,最多三天,他就能恢复,到时我们拦不住他!”
“怎么搞?”
大兵对着冻得通红的手吹热气,很显然他的方法是愚蠢的,一口热气出去,是图了一时的热乎,不过嘴里的水汽又会被冻结在手上,片刻后就更冷了,他大概从察觉到了这一点,连忙把手塞进了棉大氅里,压低声音说道:“牛你吹了,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人家埋在这里!”
我笑了笑。
三天么?
我不认为他能捱到三天后。
顾知白是个很洒脱的人,洒脱的人远行时都不太喜欢带沉重的装备,他们喜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我就不成了,我是个很猥琐的小贼,以前刨坟倒斗,动不动就困在坑里了,饿怕了,也冷怕了,所以只要是出门都会变得非常没安全感,忍不住给自己备好沉重的行李,比如衣服、比如食物。
这里是年关将近时节的大兴安岭深处,不比城市,气温最低能突破零下六十度,什么羽绒服、羽绒裤都不好使,这些轻便又美观的玩意在防寒性能上跟又丑又笨重的厚棉衣没得比!
我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在没有防寒衣服、没有补给物品的情况下,在这样的环境里挺过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