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是论滴的,哪有什么尿?这不解裤子还好,一解开鸡儿贼疼,就跟刀子割似得”
我也一样,尿不出来。
但听他这么一说,或许真是福至心灵了,小腹一抽,稀里哗啦一泡大黄尿就甩在了上衣上,淋得通透。
“分我点,分我点!”
大兵兴奋的差点跳起来,拎起上衣扯了一条袖子捂在口鼻上,随即立马干呕一声:“真特么骚”
再看姬子,满脸犹豫。
这是个有洁癖的男人,不光精神上的,也是身体上的,我和大兵为了活下去啥恶心事都能做,他不成,他的意志力太强悍了,哪怕濒死之际也表现的很淡漠,蹲在角落里,头发垂下来几乎要挡住眼睛,仿佛看开了生死之事,明明嘴上都已经起皮了,但就是不肯起来撒泡尿!
嗤啦!
我把上衣撕成两片,恶狠狠的把骚臭熏天的破布一下子摁在他脸上,看他挣扎,便怒吼道:“活下去要紧!别说闻尿,就是让你喝尿也得喝,我跟你说,也就是看在是好哥们的份上老子才分你点!”
嘴巴里呛进了不少烟,喉咙愈发干涩疼痛了,烟熏味里又弥漫着一丝血腥味。
我知道粘膜已经开始出血了,不敢再说话,用尿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