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脱不了裤子。
这特么就算是万恶的封建主义都鲜有的事儿,现在这年代还有这事儿?
我不动,女人就一直把夜壶顶在头上,后来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,就强撑着乏力的身体退后一步,苦笑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主人叫我婢子。”
女人跪在地上如此回应,不肯说自己的真实姓名,我问了好几次,她总说自己就叫婢子,一辈子的下贱奴仆。
她不说,我干脆不问了。
这女人言行举止都很古怪,我觉得就两种可能,要嘛她是不敢和我说话,要嘛就是她被严重洗脑了,完全没把自己当个人。
试想,如果一个人从小就被别人告知他是狗,那么等他长大还会觉得自己是个人吗?
不过,我觉得她可能是第一种情况。
“算了,你还是出去吧,我自己来。”
我实在干不出在别人头上方便的事儿,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想出来的法子,男人尿尿就没个准儿,让人头上顶夜壶,自己随便一甩,那不滋脸上去了?
女人垂着头出去了。
离开前,我总算从她嘴里得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今天是二月初三。
算算时间,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