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这些东西一样,都是怪物,我就是猎杀它们的人,可是我现在浑身没力气,又被困在这里走不出去,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在外面走动,这样我们才能有救。”
    女人甩手想要走出去。
    我几乎是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抓住她,笑道:“你也不用着急来答复我,距离我结婚还有好几天,你可以好好想想,如果你不想头上顶着夜壶让人家尿尿,那你就来找我。咱们是一样的,都是人,人有人的活法!”
    女人终于挣脱了我,快步离开了。
    第二天,她来了,但和以往一样,一言不发。
    我跟她说的话她似乎完全忘记了,从左耳朵进去,右耳朵出去。
    又过一天,夜里,外面似乎更冷了,风声像鬼哭狼嚎。
    女人在我的毡房里收拾着东西,丹巴醉醺醺的闯了进来,他一身酒气,走路都摇摇晃晃,冲着我咧嘴一笑,又指着女人说道:“兄弟,我借这个贱婢用用!”
    说完,他一把拉住了女人。
    女人双眼中迸射出了恐惧,这个三棍子闷不出一个屁的人终于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,但她还是被膀大腰圆的丹巴拉出去了。
    丹巴就是个野人,把地方挑在了我的毡房外面,我能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