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力一定不会比阿旺老汉差,肯定能为族群开枝散叶的。
我第一次离开了毡房。
守门的两个壮汉把我架了出去,围绕着部落转了三圈后,又把我拎了回去。
这是他们的习俗。
这是个将近一百人的部落,居住在一片小小的绿洲里,四周的白桦林已经枯萎了,一片小小的湖泊完全结冰,那是维系这里的唯一水源。
这里女人很少,转了一圈,我只看到十几个,剩下的全都是男人,一个个体魄壮硕,都能谓之彪形大汉。
它们这个族群的繁衍问题确实令人堪忧。
除此之外,还有几个像云溪一样的女仆。
云溪说过,这个小部落每年都会捉很多女人回来,但基本上不是被折磨死了,就是疯掉了,活下来的很少,人一批又一批的换着,但打她来这起,好像就这七八张面孔一直都在,神经坚韧的人终究是少数。
女人们凑在一起,对我指指点点,评头论足,就像是在评估一头种猪,从她们的表情上能看得出,她们似乎对我很满意,不少女人还挤眉弄眼,丢给我一个“你懂得”的眼神。
伦理在这里不重要,羞耻也不重要,繁衍最重要。
可惜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