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静蕾死前曾说,芲毒入体,苦不堪言。
一字一句,我记得深刻又清晰。
昏迷中,这些话一直在我心头缭绕,几乎形成了一种心理暗示,把这种痛苦无限度的放大了。
我的身体变得很虚弱,似经历了一场超乎人体承受极限的高烧,四肢乏力,浑浑噩噩。
我能感觉到在身体里有两股气息在游动。
一股寒冷彻骨,当它发难的时候,五脏六腑都瞬间结冰,所过之处,切肤之痛如影随形,像拿刀子割破伤口后又迅速摁上了一把盐,这样的痛苦偶尔来一下或许无妨,可连续不绝的摧残就难以忍受了。
当这股寒气崛起的同时,又有另一股极热的气息也不甘示弱,它在与寒气交锋对抗,寒气在哪里,热流就会涌向哪里。
它们犹如两支可怕的大军,在我身体的各个角落里进行着角逐交锋。
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肠子
甚至是每一寸肌肤血肉,每一根骨头神经,它们全部不放过。
交锋碰撞的过程里,我的身体被冲击的七零八落。
两股气息互不相让,力量又在伯仲之间,谁也不惧怕谁。
有时,寒流在某一块地方占据了上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