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就差把病秧子、弱鸡这些字眼写到脸上了。
除此之外,我还发现自己嗅觉、听觉、视觉等开始变得异常敏锐,大兵在十米外的卫生间里蹲坑,放个屁我能清晰的闻到味儿,很痛苦。
我打电话问过顾晓,顾晓说,那或许是我继承了一部分涎蛛的能力,那只涎蛛把芲毒全都送入我体内,相当于大侠传功一样,不过这位大侠不是为了让我变强,而是为了撑死我,在这过程中,难免会发生一些意外,我的变化可能正是基于此。
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甚至怀疑现在的自己还能不能算是个人。
同样有异样的还有大兵,我醒来这阵子他总是闷闷不乐的,有时还会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,常常自言自语,总是重复着三个字:“还有谁?”
姬子说,吴静蕾的事情结束以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,前段时间我昏迷时他顾不上别的,这两天又开始了。
他这是有点怀疑人生了。
同样的怀疑我也有过。
披着一样的人皮行走在世间,鱼龙混杂,难以辨识,谁也不知道偶然间的相遇后自己交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对方又会不会在某个阴暗的夜里准备好道具篝火,把自己做成一顿美味好好享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