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举一动,一个知道爱家人、把所有风雨和苦难都扛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,或许为了生存会铤而走险,但绝对不会丧心病狂。
披萨是他做的,那么问题不在披萨上。
难道是……盒子?!
我把披萨拎了出来,里里外外的观察这盒子,眼睛是看不出什么问题,于是凑上去用鼻子嗅了嗅。
“是气味!这气味不对!”
我豁然抬头:“这盒子有问题!”
“什么气味……”
大兵嘀咕道:“除了榴莲味,我啥也闻不着!”
我拍了拍脑门,这事儿和他们说没用,他们的嗅觉还维持在人的范畴,而我的……恐怕已经超越了那种说出名字就是骂自己的生物……
我低头在盒子上一寸寸嗅着,最终嗅觉停留在了盖子上。
浓郁的榴莲味道确实覆盖了一切,但如果仔细去分辨,还是会发现一些区别。
那是一股很淡很淡,但却真实存在的味道,而且这股味道莫名的有种熟悉感,我闭目想了半天才终于有了门道小时候,每逢春节,外公都会在年三十那天起个大早熬浆糊,然后用刷子蘸了浆糊抹到墙上,以此来贴对联。
那股味道和刷子蘸了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