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我的目光锁定了不远处的一柄铡纸刀,这铡纸刀不是用来切A4纸的,都算不上是办公用品,它是工厂里用来铡纸箱子的,和铡草刀差不多。
    当下我忙朝那边跑去。
    俾狼连连占便宜,约莫是起了轻敌之心,一看到我跑,狞笑一声,想都没想就追了上来,在他靠近我的刹那,我已经摸到了铡纸刀,运起浑身气力,“嘎嘣”一下将铡纸刀从机器上掰了下来,浑身能量聚于手上,反手一刀朝俾狼砍去。
    俾狼匆忙之下只能举刀防守。
    我手里的这铡纸刀沉重无比,一刀下去可谓是势大力沉,俾狼手里的家伙事儿如何能抵挡?“铿”的一声被斩断。
    他的兵刃是右手所化,兵刃折了,无异于被砍断一只手。
    一时间,他捂着断手惨叫后退,我趁势贴上去,一刀招呼在了他的脑门上。
    铡纸刀楔入他头骨半截儿,俾狼缩着脖子,眼睛瞪得很大。
    它必死无疑,这样的伤,人活不得,俾狼也不行。
    濒死之际,它眼珠子转动,朝旁边看了一眼,唇角竟动了动,似乎笑了。
    这笑容有深意,更笑的我心里不安
    难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