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,跟大兵尿尿一个德性:“你们弄死了我的尸仆,那是我唯一的仆人,现在这年头风声紧,弄个仆人可不容易,这是大错!嗯哼哼……”
说到这里,矮小男子浑身抽搐,跟羊癫疯犯了一样,舒坦的冒泡,话语含混不清,半天没表达明白心中所想。
“该死,是酒童子!”
大黑狗低声嘀咕道:“这玩意邪性呀!”
我凑在它旁边,不解道:“很厉害?”
“说不上厉害,但不好对付!”
大黑狗看起来轻松很多,从它神态能瞧得出,至少不是遇到了黎皇那个级别的角儿,还有一线生机,趁着那矮小男子抽羊癫疯的工夫,它飞快和我说道:“你们常年在国内,黎明也懒得管外面的天翻地覆,不了解这东西正常,这玩意就是日本传说中的酒吞童子,最喜欢祸祸女人和孩子,拿活人下酒,专门挑一些细软的部分吃,很邪恶。不过它们也就是活跃在平安时期,平安之后就很少出现了,近乎绝迹,偶然有那么一两个,基本上都钻在深山老林里不肯露面。”
我伸手在鼻头前扇了扇,尸臭太重了,对我这种嗅觉灵敏的人杀伤力很足,鼻腔里火辣辣的,见那酒童子还在抽羊癫疯,立即问道:“直白点说,怎么才能整死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