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身血腥,我开始厌烦这种气息了,但摆脱不了。
我跟大兵离开这里,近乎一路狂奔回到我们驻扎的小院里。
斑鸠他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,小院里横着一排蛇人的尸体,就像晒咸鱼一样,一共六个,有斑鸠这个高手在,他们的战果比我们辉煌。
斑鸠蹲在这些蛇人身边,他丢掉了眼镜,野性回归,眼中的仇恨几乎是不加掩饰的,这种仇恨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,每当他看到熊子被丢在院子里的胳膊,就会恶狠狠的从蛇人尸体上斩下一块肉丢进嘴里,生嚼后又吐掉。
现在的他,更像是一个蛮族,在用最原始、最野蛮的方式发泄心中的仇恨。
以前的人总说,恨到极致,会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,这是事实,绝不带夸张,这样的仇恨我曾有过,当我外婆车祸死去后,我看着那个飙车党,当时确实很想砍掉他的头把他切碎了一块块吃掉。
见我回来,斑鸠被仇恨蒙蔽的双眼里总算泛起了一丝活气儿,他猛然抬头看向我,眼里满是询问之色。
“人没了。”
我垂头道:“节哀!”
我没敢说熊子死的多惨烈,怕斑鸠发疯,可这仍旧打破了这个瘦弱年轻人的心理防线,他一屁股坐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