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看的很重,不肯轻易在私底下示人,即便是作画者也不行。
我们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场画展当中。
第二天夜里八点,庞飞燕如约而来,穿着得体的晚礼服,身材高挑,就连我们几人都不得不身着盛装,毕竟这不是一场完全公开的画展,里面展出的全都是世界名画,价值太高了,为了安全性也不可能完全公开,只限于业内人士和一些收藏者参加。
“以后谁再让我执行这样的任务我跟谁急!”
大兵咕哝着,一边走一边就跟大黑狗抬腿放屁似得撩起大腿揪扯着裤裆,看着是浑身不自在,抱怨不停:“真不知道这西装有什么好穿的,勒的太难受了。”
“你就闭嘴吧!”
大黑狗斜楞他,没好气的说道:“至少你还能进场,老子却只能在外面蹲着,现在本座恨透了不得携犬入内这几个字儿了,我就不明白,就你这做派,跟只大狗熊似得,难道老子还比不上你?”
一人一狗差点打起来,狗毛横飞,要不是怕弄脏了派头进不了场,我估计大兵都得掐死老黑。
转眼,车子已经抵达会场。
这里人果然不是很多,一个个穿着打扮都很体面,一看就是富贵之人,反倒是我们这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