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们,村子里的人都叫他老黑,怎么瞅他年纪都可以当我们叔叔了,所以干脆就让我们叫他黑叔叔……
这让大黑狗很不爽,斜着眼看了他一路,狗嘴扭来扭去,看嘴型分明在说有本事比比谁黑?
很快,黑叔叔带我们到了村落的边缘,这里有几间空房,每人给我们安置了一间。
我哪能同意这个?
这村子太诡异了,再把我们分开,谁知道会发生什么?
我说我们都是糙人,跋山涉水的流浪惯了,住一间屋子凑合凑合得了。
黑叔叔板着脸,强调这是他们的待客之道,不接受就是看不起他。
眼瞅着这位爷几乎要生气了,我干脆咬牙答应了下来。
“晚上别睡觉,天一亮他们没动作的话咱们立马走!”
分别前夕,我对大兵他们嘱咐道:“反正离得不是很远,出屋子就能见到,有事儿应该来得及支应一下,咱们谨慎点,看看他们要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然后,我便回到了分配给我的房间。
这里很干净,看着是黄泥巴屋,里面打扫的却很利索,有桌椅床褥,看样子应该是更换不久,绝对没人住过。
我已经很疲倦了,但不敢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