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底下反光,四周却生了一圈的头发,留的极长,灰白的头发都耷拉到了肩膀上,光着膀子,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大肚皮,一边斜着眼打量我,一边抠脚,很欠打,歪着嘴巴说道:“有点意思,有我年轻时候的风采。”
“赤佬,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一个挽着头发的妇人嗤笑,她满头头发花白,似五六十岁,实际年龄应该不止如此,但五官仍旧精致,保养得当,可想年轻时也是风华绝代,揶揄秃顶老人:“你要有这小哥的三分胆气,我云婆今天给你磕三个响头,从此把你当成神仙供着,你还好意思说,当年穿着开裆裤的时候,却被一个奶娃照脸上抓了一把给抓哭了,现在充什么大瓣蒜?”
秃顶老人面色大黑。
这些人一开腔,祥和破坏的一干二净,护扒黑料者有之,破口大骂者有之,哪里是什么前辈高人?根本就是一群市井泼皮。
我是晚辈,在这里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更不知如何回应,极尴尬,只能挨个打量着这些老人。
毋庸置疑,这些人肯定是一群辈分高的吓人的角儿,全都是师祖茂公请来的人,为了帮我而来。
赤佬?
我打量着秃头老人的脚,那脚太大了,如果用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