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裕森嗤之以鼻,“老爷子,我看你是老糊涂了,你以为你想摒弃前嫌就能摒弃前嫌,你以为慕振霖脑子也跟你一样糊涂吗?哪个企业家不想站在行业的顶尖位置?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,不用我说,你也该明白吗?”
别说慕振霖不愿意,就算是慕振霖愿意,他也不会同意,这些年来,他集中了所有力量,就是为了搞垮慕亚,他怎么可能让这么多年来的心血白费。
这几年来,时焕和慕亚的斗争愈演愈烈,不仅是管理层,下边的基层员工亦是如此,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冰释前嫌。
唐玫注意到老爷子已经震怒的脸,她拉了拉时裕森的衣袖,时裕森这些年坐上时润总裁的位置,已经善于发号施令惯了,哪里还听的别人对他指手画脚,哪怕这个人是他从小都畏惧的老子,他一把甩开唐玫的手,胡乱的扯了扯领带。
时臻黑沉着脸瞪着时裕森,“我看你是翅膀硬了,连跟谁说话都分不清了,你骂谁老糊涂呢?老子就算再过十年也你比清醒!你真以为时润交到你手上就是你的了?我想让你从那个位置上下来,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!”
时裕森面色一僵,嘴角抿紧,却不敢再向刚才那么放肆了。
唐玫听老爷子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