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唐玫的过错,若不是她,秦仪不会死,老头子也不会死……
敲门声响起,时裕森回过神,迅速的将桌上的遗嘱收了起来,才说了声:“进来。”
时熠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进来,时裕森扫了眼他的腿,目光淡淡的移开,时熠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,面色僵了下,又快速的收敛了起来。
时熠在书桌前站定,语气温和道:“爸,我想跟你谈谈妈的事情!”
他已经去警局看过母亲唐玫,只是唐玫似乎太不知道时裕森已经将所有事情推到了她头上,而她还傻乎乎的为时裕森隐瞒,以为时裕森出去后会为她请最好的律师。
他母亲唐玫也是够蠢够天真的,跟了时裕森这样的男人几十年,还看不透这男人薄情寡义的本质。
“哦?”时裕森冷冷看着他,“你想谈什么?”
时熠挪了张椅子坐下,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,不疾不徐说:“爸是不打算管我妈了,我说的对吗?”
时裕森手搭在椅子扶手上,“你爷爷确实是你母亲失手害死的,我会安排律师帮她打官司,但眼下集团内外本就不安定,我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,不管集团的利益。”
时熠弯唇温和笑说:“我明白爸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