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魔鬼,现在翅膀硬了,胆敢来威胁他。
可是他却又不得不受他威胁,他盼了这么多年,老头子终于死了,没有老头子的掣肘,没有那份遗嘱,整个时润都掌握在他手里,这种感觉他梦寐以求很久了。
……时焕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,醒来后,脑子越发昏沉,鼻子堵得厉害,喉咙酥痒隐痛,身上汗津津的,整个人愈发的不舒服。
揉了揉额头,习惯性拿起手机看了眼,有几通未接电话,翻看了下,才知道昨晚慕欢欢打过电话来。
他晃了晃头,闭眼又在床头靠了片刻,起身进了浴室,片刻后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洗完澡出去,陆景郁和衣躺在沙发上,无处安放的长腿交叠着搭在沙发扶手上,手臂曲起挡着眼睛,笔电正开着放在一边的茶几上。
时焕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,鼻音沉重,“陆景郁,起来了,咳咳……”
陆景郁挪开手臂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,困倦道:“老子天亮才睡,你别吵吵,让我再睡会儿!”
时焕又踢了他一下,忍着咳意:“先去给我买点药回来再睡!”
听见这话,陆景郁顿了下,然后翻身坐了起来,瞧着他脸色不对,起身摸了下他额头,顿时大惊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