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陈宇轩吼道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——僵尸了。”
本想说人，后连忙改口。
“不管是艾小曼还是若冰，就算是同一个人，可她的一生，她的几辈子都围着你转。可你怎么对她的？”杨秋伟质问道。
“她对你真心真意的，为你飞蛾扑火、在所不惜，你还伤她的心？”杨秋伟的青筋都暴起来了。
“不管我怎么做都会伤她的心。”陈宇轩内疚道：“我也不想，我想她可以幸福。”
“动的感情越深，她就会越痛苦。”陈宇轩痛苦、后怕。
“还有，也是你和我唯一不一样的地方。”陈宇轩严肃道：“就算我爱她，我也不想摧毁她。而且，从一开始我们选择的路就已经不一样了。”
“你最大的痛苦就是自私。”陈宇轩说道。
“不是，我不是那样的。”杨秋伟特别的激动。
“当你知道整个军队被人屠杀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时候，你就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了。”杨秋伟吼道：“艾小曼父亲和倭寇最后一战的时候……”
“一个人的野心和占有欲有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住。”杨秋伟喘着大气，许久他说：“我已经失去一次了，我不想再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