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。
“他给欧阳程谈了一个多小时电话,却也仅仅是说服了欧阳一个人出面罢了,但紧着人禹嘉平的妈妈又给我们每人打了一个电话,这事我们就没办推脱了。”张谦风苦笑道。
“哈哈哈!妙,实在是妙!”姜永丰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“这个电话打来的时间刚好是沈大师挂掉电话后的十分钟,我们当然知道这是他找来的说客,但这说客给出的理由却没有人能拒绝。”张谦风抿着嘴说道。
“一个女人家的清白,而且还是天才画家的母亲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沈大师也算是他们家的恩人,所以这个忙你们必须帮,否则以后那孩子长大了恐怕要怨恨你们一辈子。”姜永丰笑哈哈道。
张谦风笑道:“我只是考虑到这是受人所托,而且仅仅是举手之劳,哪来那么多顾忌,帮个忙而已。”
姜永丰好笑道:“这个沈大师很有趣啊!淘了一幅好画,还挖了一个不出世的天才画家,却不料被无耻小编污蔑,他直接反手给人将了一军。”
张谦风笑了笑,说道:“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啊!”
姜永丰笑意浓浓道:“我突然想结交一下这个沈大师。”
“那应该不难,毕竟我帮了他大忙,我给你引见一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