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首款,后续的药费各种杂项费用都不用他操心,他只管收钱就好,要是愿意将这件事低调带过去,后面还有一百万的补偿费。
薛涛插在口袋里的手死死捏着那张银行,有过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将这张银行卡掰成两半。
他有两个宝贝女儿,一个很乖很可爱,只是不能说话。一个很懂事很孝顺,只是现在躺在病房里昏迷不醒,即便撑过过去下半辈子也只能坐轮椅度过余生。
想到这里他不禁双眼湿润,一个四十老几的男人,竟然想要嚎啕大哭,他马上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的泪痕。
不行,自己不能倒下,这个家还得靠他撑起来。
薛涛深吸了一口气,朝着电梯口走去,跟他一起站在门口等电梯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,手里都拿着各种药单子,还有验血报告。
电梯开打,一位母亲推着打了石膏坐在轮椅上的儿子走出来,朝着围在电梯口的人拜托道:“麻烦让一让。”
所有人都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,薛涛望着那个跟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母亲,还有那个坐在轮椅上右脚被白布条裹着的孩子。
情绪在这瞬间涌上心头,像打翻了酱醋瓶子,各种滋味浇在心头,他猛地一手捂着脸,另一手撑在电梯旁的墙壁上,眼泪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