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康自己也清楚，还没唱出这歌灵魂，他反复重来，一次次调整自己的心情。
另一边。
沈穹的房间里。
他给顾黎明打去电话，“画收了多少？”
“目前一共收了十三幅画，比想象中的要少，连你那两百万都没用完。”顾黎明苦笑道。
沈穹也是一脸黑，这不对啊！
前几上一片闹哄哄的，自己微博都沦陷了，看起来禹嘉平的画被万人吐槽，所以他才会说回收，没想到卖的人比自己想想的少得多。
顾黎明猜测道：“我估计网上叫骂的都是水军，实际上能花钱买画的人，多多少少看得出来禹嘉平的水平，不会轻易出手。”
“也可能是这样。”沈穹点了点头，要真的这样说，水军也太恐怖了，一度让人以为是主流思想。
沈穹这一琢磨，方永康的新歌肯定会以最快的度布，到时候力缆狂澜，自己这边收画也差不多该结束了。
“这样，所有卖画的人，商量的时候你最好都提醒一下，如果可能会后悔就别卖了。”沈穹叮嘱道。
顾黎明想都没想，马上回复：“那肯定啊！其实我们出价不低了，不是倾心之作，一幅画也差不多是这个价，十万二十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