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十一日清晨,太阳当空照,已经晒到了屁股。
叶凡这几日头疼发作,脑中似乎有万根银针在刺挠一般,上次母亲给拿过药,效果也不是很好,这次叶凡也没有告诉家里人,只是自己强忍这这股疼痛,或许疼过这几次,他已经习以为常。
黄珊给的十万块钱,叶凡给了母亲,还了之前家里欠下的外债,还结余不少,看着母亲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叶凡心里暖暖的,但是还是恐慌,不敢去看病,他怕...
关于投资兴建酒厂的企划书,叶凡和梨花村村长雷大坤谈过,这位结拜大哥很敞亮,没有任何意见,只待桃花村修完路,空出人手,酒厂的扩建便马上提上日程,最晚也会在八月初开始。
“叶婶——”殷春花扯着嗓门在门口吆喝一声。
叶凡母亲还在择菜给孩子准备午饭,忙回应:“春花,啥事?”
“有人找叶村长——”
叶凡母亲赶忙给开门,来人是一个西装革履,带着墨镜的男子。
“请问叶凡先生在家吗?”男子客气的问。
叶凡还躺在床上和头疼作斗争,不情愿的站起身,听到有人找自己,穿着裤衩光着肩膀便出了门。
“我就是叶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