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桌子上一瓶水,喝了下去才开始继续讲:“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。我本已经将弟弟拉到了老家,就在华城东边开发区,是处城乡结合部,我爹娘死的早,按照老家的乡俗,便早早给弟弟买了孝衣穿上,谁知道,到了晚上,我因为喝了酒早早睡下,家里有只看门的老狗,午夜时分竟挣脱了绳索,拼死的撕咬起来,我迷糊中看到,我那昏迷不醒的弟弟,如同僵尸一般活了过来,两眼无光,不知怎么的却生出了两个獠牙...”
“大兄弟!”陈超看了看外面,已经过了下班的点,天色暗了下来,听着昆哥这么一个老爷们,讲着阴森的僵尸故事,竟不寒而栗:“这还诈尸了不成?可别吓唬我,我胆子小!”
“后来呢?”
老徐在一旁接话道。
“我本来醉的不省人事,可是看到这骇人的一幕,早就醒了酒。不怕你们笑话,当初我从门缝看着,都吓尿了。那老狗平时和弟弟最亲,可是那会却完全不像是认识他,拼了命的撕咬起来,我那弟弟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硬是两只手,掰开了老狗的嘴巴,将它撕了!”
“我滴娘!撕了?”
陈超吓的没站稳,差点摔倒,似乎对昆哥说的“撕了”有所质疑。
昆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