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周子铭欲哭无泪的看向商一凡，弱弱的唤了声：“商、商总……”
见状，夏书妍顿时僵住，眼中满是震惊。
不会吧？她就是说了几句坏话，应该不会被抓到吧？
不过看周子铭不像是演戏，夏书妍心中默默流出两行泪，老天爷，你也太能玩人了！
迟迟不敢转过头，夏书妍不想面对这个真相。
商一凡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，轻启薄唇，冷声道：“怎么？不敢看我？”
冰冷的声音，将夏书妍心中最后一丝期盼赶跑了。
夏书妍深呼吸一口气，心一横，转过头看向商一凡：“商总，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看着夏书妍一脸心虚的表情，商一凡唇角微扬，冷笑道：“我来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，怕你拖累下午的进度。”
完了，果然听到了，夏书妍尴尬的低下头，一脸郁闷。
说坏话被抓到，她还真是时运不济啊……
偷偷朝周子铭使眼色，示意他帮忙说话，可是周子铭一脸胆怯，根本不敢说话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刚刚不是振振有词吗？”商一凡剑眉微挑，冷眸望着夏书妍。
竟然知道害怕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