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片刻，商一凡冷声道：“继续让人跟着，一切照旧，只是先不发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齐恩应了一声，拿出手机发出消息。
夏书妍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商一凡：“你说这货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“不清楚，不过无外乎是为了给你报仇。”商一凡眸底泛起一抹冷意，夏书妍的事情，乾江管的还真是够勤的！
闻言，夏书妍不禁微微蹙眉，轻声嘀咕着：“不是说过不让他插手这件事吗？”
商一凡耳尖微动，听到了夏书妍的嘀咕，心中的不爽顿时消失了许多。
忽地，夏书妍骤然想到了什么，抬眸看向商一凡：“之前一直忘了问，你打算怎么收拾夏艾佳？”
“身败名裂。”商一凡也没有瞒着她，直接开口道。
夏书妍粉唇紧抿，没有说反对也没有赞同，只是低垂着脑袋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察觉到夏书妍的不对，商一凡狐疑的询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夏书妍回过神，牵强的扯了扯唇角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觉得你弄这么大，估计我爸那边是瞒不住了。”
“乘风的确知道这件事了，不过只是帮你辟了谣。”见夏书妍还不知道，商一凡好心的提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