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手时，她忽然有些嫌弃前世愚蠢的自己。
夏艾佳明明那样不堪一击，可前世她偏偏傻傻的相信了她……
如果不是这样，她的孩子或许就不会……
想着，夏书妍忽然伸手捂住小腹，眼底闪过一抹懊悔，她对不起她的孩子！
注意到夏书妍的动作，商一凡剑眉微蹙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只是忽然想到了些事情。”夏书妍摇了摇头，抬眸看向商一凡：“凡，你说人死以后，会发生什么事情？”
商一凡动作微顿，低眸看向夏书妍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只是有些好奇，你说人死了以后，是会重新回到过去，还是彻底消失？”夏书妍抬眸望着商一凡，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。
回到过去？商一凡眸光微暗，眼底闪过一抹探究：“不清楚，除非有人真的经历过。”
“经历过？”夏书妍忽然轻嗤一声：“如果有人跑出来跟你说，我死过以后重生了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估计真的这样做了，只会被当做精神病吧？
商一凡瞳孔微缩，震惊的望着夏书妍：“书妍，你怎么忽然说这种话？”
夏书妍动作微僵，终于意识到，自己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