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脸有些僵，看着就知道是玻尿酸打多了。”
“才二十多岁，打玻尿酸做什么？”夏书妍秀眉微蹙，感觉有些不现实。
“通常情况下，脸僵硬只有整容和打玻尿酸两种可能，不过她表情神态都很流畅，不像是整容的。”程牟牟有理有据的分析着。
了然的点点头，夏书妍眸光却还是时不时的扫过穆蝶衣的照片：“你打算用她了？”
跟程牟牟接触这么久，她已经猜出程牟牟刚刚的意思，虽然说着很可惜，但她还是打算用这个人。
“嗯，她长相很符合人物设定，而且演得也不错，只要跟她说说注意脸僵的问题就好了。”程牟牟也没有隐瞒，反正他们以后都是同事了。
夏书妍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穆蝶衣的照片，没再多想这件事，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人的身上。
一个接着一个的试镜令夏书妍有些无聊，慵懒的打了个哈欠。
“困了？”程牟牟拿起一旁的饮料递给夏书妍：“喝一个醒醒神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夏书妍也不跟她客气，一夜没怎么睡，她真是困得不行。
“客气什么？等下跟我去拍定妆照，顺便试试你的所有戏服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