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今天工作结束的早，不过你这是干什么呢？”
“没事。”商一凡冷冷的睨了眼各部门经理：“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众人如蒙大赦，匆匆离开了总裁办公室。
见状，夏书妍不禁满头黑线：“你到底是有多吓人，看看把他们吓得。”
“一群废物。”商一凡摇了摇头，坐在椅子上，一脸无奈。
“分明是你要求太高。”夏书妍坐在商一凡腿上，从他的办公桌柜子里拿出一包薯片吃着。
咔嚓咔嚓的声音令商一凡唇角微微抽搐了下，这丫头前几天跟他要个柜子，他就知道肯定没好事，果然，改成了零食柜……
“你们说的话，我在外面就听到了。”夏书妍从商一凡身上下来，边吃边说道：“如果我是你的财务部经理，面对股东的话，我也不敢反驳，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嘛。”
商一凡剑眉微蹙，虽然赞同夏书妍的话，但还是反驳道：“他完全可以不跟我说。”
说了只会给他添堵！
“不说？”夏书妍诧异的看着商一凡：“怎么可能不说？万一出了事，这个责任他可承担不起！”
商一凡若有所思的看着夏书妍，这样说倒也没错，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