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怀银锭两柄,却别无它财。男子言:有急事归家,家中有妻子难产,才特去借贷而来的银两,只为救人之用。事情已急,耽搁不得,欲要留下地址,日后在赔就是。”明虚道长顿了顿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本是小事,你曽祖父确实唯恐他日不好寻访,偏偏拉人不放。你曾祖父会些拳脚,人也壮实。那人奈何不得,急得跪地哭求也是无用,但偌大银两岂是轻易能够化解开来?如此耽误之下,一个时辰已经足足有余了,才于地主家把银子兑换成了碎银。你曾祖自然找回了损失,还大赚了一笔,却不知那男子回家之后,家中已是一尸两命。”明虚说完。刘宏脸上已经是瞬间变色。
“那男子伤心欲绝,深恨你曾祖父害死他妻儿,投缳自尽之前,曾发誓欲让你家家破人亡,而今几代已过,那难产而死的妻子正是你的未婚妻,那刘小生便是自尽的男子,你岳父却是未曾见得天光的婴儿啊!”明虚言罢轻轻摇头道:“你若不信,可寻你家老族长一问,当年之事他当听闻。
刘宏一脸苍白地差点倒在地上,祖上几代种下的因果,竟然在这代开花结果。因果之事,承负之间竟然如此弥远。自让刘宏一时间又如何可以接受?
“若非你家从此积德行善,常施常舍,哪来这三代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