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却还没踏进鸣沙山半步,便被一大片突起的浓雾遮蔽了道路。带队的将领当然不肯干休,派了几拨人马,却是一入迷雾深似海,很快便了无音讯,浓浓的白雾仿佛一个吃人的怪兽,不但终日不散,也让一干狂惹的天神信徒望而却步。
几番尝试之后,山下那支军队和狂热的信徒这才稍稍安静了下来。就在鸣沙山下驻扎了下来,每日里观望情况,早晚祷告,并牢牢看守住了所有下山的道路。
玄虚子和了尘并不在意,只要他们不试图上山就好。这几千人不足为虑。只要敦煌围城一解,山下这只军队也自然得乖乖退散。
山溪清清,流水潺潺。就在了尘准备前往雪域高原的时候,云狐子也在水里载浮载沉地飘了好几天了。
从小溪漂到小川,从小川飘到大河。云狐子一直没醒,也一直没沉。仿佛有一股无形之力推动着一般,永不停歇,也永不靠岸。连来往的江船也没有发现河水流淌中,那一具毫不和谐的“浮尸”。
事情就是这么奇怪。若说没有人安排,怎么都无法让人信服。
“爹,你快看,快看看啊,河里漂得的是什么东西?”一个小孩子站在河岸,突然抓着自己的父亲的手大叫起来。
“河里除了船,就是水,还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