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不要命的。
如果早个二十年,如果云狐子不是自称贫道,勾起了猎人们某些不好的回忆的话,或许云狐子和这些猎人终究免不了做过一场。
但世界上最要不得的便是如果!
云狐子本该不会这么冲动地想找找对面猎人的晦气,在那种天然敌意一次次冲撞之下,让云狐子平白地坏了往日的心境。
但猎人最终还是放过了云狐子。事情不了了之。
猎人们不知道的是,其实不是他们放过了云狐子,而是他们放过了自己。
云狐子看着猎人们走远的身影,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,又感觉好像放了下了什么。
如果了尘在这里,肯定能认出来,这些猎人中有好几个都是当年捕猎过云狐子母亲的家伙。
待到猎人终于去远,云狐子的敌意冲动也瞬间冷却了下来。云狐子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却突然敢到一阵浑身轻松。好像卸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许久不曾增长的修为,也犹如突然间冲破了制锆,灵气犹如涓涓流水,汇入了云狐子的丹田,云狐子的狐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。现在除了一条深藏不露的尾巴,云狐子已然是一个真正的美少年了。
“走吧!小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