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又畏于“贵人”不敢真的付诸行动,也只能胡乱猜测一二了。
主子跪下了,张嬷嬷跪下了,其余的下人焉敢不跪?
于是小小的廖家院子里,堂屋里一时间跪满了人。直把叹着脑袋贼头贼脑偷瞄的王大婶惊呀得嘴巴都合不上了,再看向自己邻居家的眼神明显都大不一样了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了尘待在自己的卧室之内了无生息,对着外面的情况不闻不问。这一刻,刘夫人是真的急了。
覆巢之下焉有完卵,刘家家破人亡之后,刘夫人自己该怎么办?自己的儿女该怎么办?那个跟自己冷淡了几十年,也和平相处了几十年的丈夫会怎么样?
不知道为什么,刘夫人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路上看到了里长家的惨状。若是刘家也走到了哪一步。。。。刘夫人在恼恨自己的丈夫不是良人,也割不断,丝丝缕缕剪还乱的跟刘家的牵绊啊!
刘夫人突然觉地胸中一口悲气上涌,只觉得自己的前路已经看不到任何色彩,一时间整个人都痴了,泪水第一次禁不住地哗哗流淌了下来。
或许刘家真的是很有钱,吃的是山珍海味,穿的是绫罗绸缎。但那天吃饭时候不是孤零零地对面总多了一副碗筷,那也睡觉不是半夜梦醒,黄梨木的拔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