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流的更厉害了。
刀疤脸艰难地用外衣带捆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,可鲜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,刀疤脸知道自己要尽快离开了,离开这里才有唯一的生路。刀疤脸艰难地挪动了两步,便再也无力向前了。于是他只能一点点地爬,一点点地在地上向前挪动。
身体越来越虚,越来越冷。刀疤脸知道自己快死了。血液流干而死!
刀疤脸是如此渴望能或活下去。他爬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,他努力越过了神庙的门槛,在地上留下一道通红的轨迹,他也终于看到了还栓在了庙前大树下的马匹。
只要刀疤脸能爬上马背,聪明的马儿自然能带着他去找到有人的地方。
这样的话,刀疤脸自己还可能又遇到好心人救他一命。
“或许,那样自己就可以不用死了吧!”刀疤脸一次又一次地激励着自己,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拖出一条猩红的血道。
刀疤脸感觉到力气又好像恢复了一点,然后又向着正在不安地嘶鸣着地马儿爬去。
一尺,两尺,近在眼前,却犹如远在天涯。刀疤脸挣扎着,踹息着向前。伤口越来越疼,身上越来越冷,连脑子都开始模糊了,好累好累地感觉。
刀疤脸知道自己不能睡,一旦睡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