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罢休了。
了尘哭笑不得,想想它们也的确是寂寞怕了,这么多年守着孤零零地洞府也的确不容易。索性便如他们意吧!反正他们也不修行,没有必要日日守在山中枯寂无聊。
“福生无量天尊!走吧。”了尘左肩一直狐狸,右肩一只猴子,驾着云彩便向着东南飞去。
而此时地老管家却已经是对着一条丝娟气的浑身发抖了。
“花褪残红春杏小,燕子飞时,绿树人家绕。树上柳絮吹又少,天涯何处无芳草?墙里秋千墙外道,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,笑渐不闻声渐悄,多情总被无情恼!”老管家有看了看丝绢写就的小诗,眼中一阵冒火地看向了堂上坐着的媒婆,强忍了怒气道:“我家老爷不在,少爷小姐的婚事,我一个下人实在做不了主,你还是请回吧!”
“哎呦!如今金陵城里谁不知道,廖家现在就老管家您做主。这府上的主人一走十多年了无音讯,全靠老管家您忠心耿耿地撑着呢!两位少爷,小姐都是您养大的,说是您孙子,孙女都不为过。如何做不了主?”媒婆哪儿那么容易放弃?当即一脸陪笑地道。
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你做媒婆的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?就凭着这么一个没有署名,没有印记的丝绢就说我家小姐钟意贵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