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儿似的摔上门,如同山中饿狼,恨不得将她大御八块以泄心头之愤似的吼道。
曲珲充耳不闻门外的尖叫声、咒骂声,只是从冰箱里拿了先前冰制的酒水出来,一个人独自斟酌。
在他的脑里,他一直在回放着这些年来,他的所作所为,都没有得到救赎的可能了。
确实的。
曲珲却没有想过,在继大堂姐过世后,紧接着大伯母因为身体熬坏了,连他最后一面都看不到就合上了双眸。
曲家在曲璎死后,就象得到了诅咒一样,家里的老人,一个紧接着一个出事。
先是大伯母,然后是曲老太,紧接着曲老头,半年里连办了三场白事后。整个曲有,居然,就只有曲海了。
曲海生情憨厚,便是见到亲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,他能不伤心?
便是大侄子在年前说了离婚,痛失爱妻的曲海,也是没有精力再过问曲家的大小事物了。
曲珲的生活,一天比一天颓废,连基本的斗志也没有了。他觉得自己活着,都是污染了环境。
他这一辈子,最对不起的人,就是大堂姐曲璎。
当年他家出事时,因为大堂姐生病而躺过一次意外,明珲心里妒忌她,污蔑她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