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陇越挨了十几下,已经难以忍受了,背上火辣辣的疼。温热的血液浸湿了衣服,汗液夹杂着几丝血缓缓在肌肤上淌下。
都说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,凌半夏没找到收养证,却在一本《你是人间四月天》里,找到了一张泛黄的信纸。
看过上面的内容,不难猜出这是一首情诗,收信人是“乐山”。
乐山?是爷爷的哥哥江乐山吗?就是戴伦爷爷?
再看落款人的名字——“忆慈”。
忆慈?这个名字很耳熟啊,好像在哪里听过?在哪里呢?凌半夏一时间想不起来了。
“唔……”
打到三十几下,仍然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江陇越已经快抑制不住声音,痛得要喊出来。
后背已如火烧,骨头都像是要裂开来,很疼很疼。
凌半夏终于想起来了,忆慈,何忆慈,是江陇越和她说过的,他奶奶的名字。
江陇越的奶奶,怎么会给江乐山爷爷写情诗?他们之间有一段情吗?
看这封信的时间,是1974年的6月30日,而凌半夏很清楚地记得,爸爸是出生在1973年的!
天哪!这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