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知道,更让母后明白父皇的苦心。
想起早间母后眉宇间那丝落寞,慕容薇暗暗下了决心。
乾清宫内,透过糊着明纸的雕花木窗,崇明帝慕容清抬头望了望窗外,一抹焦燥染在他的眉间,又被案几上的几封奏折深深放大了。他无声地叹口气,将饱沾浓墨的朱笔搁下,顺手推开了窗户。
廊檐下一排紫穗木六棱薄绢宫灯高高悬挂着,明黄的穗头在雪夜里摇曳,红烛映上雪青色丝绢,上面绘制的福寿延绵图样就这样深深印入慕容清的眼睑。
雪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,被呼啸的寒风一吹,有几点盘旋着飞上他的发端和面庞,带来丝丝的凉气,他就这样静默地立着,想起了岳父临终的那个晚上,更思量着失了连襟苏睿的西霞到底该是什么局面。
慕容清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宿在自己宫内。
妻子不满他毫无建树,将手直接伸到前朝,他一直是纵容的。
经由楚皇后朱笔御披的奏折,他其实都看过,可以说字字珠玑,只奈何妻子生就了女儿身。
楚家女儿不输男子,其实是岳父的无奈之语,到头来江山还要交到男子手中。岳母想得更细,有了让他即位的意思之后,直接赐下徐、孟两位,先入公主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