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许妻子一世安康。我苏睿不负朝晖不负西霞,全心拥慕容清上位,若有违背,五雷轰顶,魂魄不存。”
“原来如此”,楚瑶光紧紧咬住嘴唇,从一旁的铜镜里看到自己泛白的脸,她轻轻贴上慕容清的面颊,两行清泪无声而下:“所以当日拥你为帝,你并不推辞。并非不推,而是无人可推。清哥,这些年,是我错怪了你。”
当年,楚瑶光心里并不属意慕容清做皇帝,而且就在诏书下来之前,丈夫还曾亲口说过,要尽心尽力辅佐苏睿,守护西霞。一纸诏书下来,一切就都全变了。
虽然有父皇的诏书,楚瑶光觉得丈夫也是该推辞的,而丈夫就坦然走上宝座,眼睁睁看着姐夫苏睿挥泪斩了袁非,又第一个跪在他的面前。
当年不服慕容清的,又何止一个大将袁非,就因为苏睿那一剑和苏睿的坚决,再也无人反对。
这些年丈夫的确太压抑了,处处觉得对苏睿愧疚又无法弥补,做事难免瞻前顾后,而自己事事将姐姐和安国王府捧在前头,前朝后宫不给他应有的尊严,也叫他举步维艰。
怪不得,他对着苏暮寒远不像对自己的亲外甥。
怪不得,他不喜欢女儿与苏暮寒走得太近。
怪不得,他在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