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有客,姐姐先这里歇歇脚,我去给姐姐拿些点心。”
流苏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人,晓得尊卑轻重,她笑着道了谢,随墨玉走到茶房,将瓦罐交到他手里。
“不劳你费心,我放下粥便回内院。世子既然有客,你先把粥煨在火上,等世子得了闲再呈上去。世子晚饭进的少些,你好歹劝着用一碗粥,别叫夫人担心。”
墨玉答应着接过粥,又端一碟小厨房送的点心:“劳动姐姐费心,就着吃杯茶再走。”
流苏便拈起一块点心,闲闲问道:“怎么这么晚还有客人?内务府的人竟没挡下?”
墨玉先沏茶给流苏,自己也倒了一杯,低声说道:“不瞒姐姐,这位客人内务府挡不下,来人说他是咱们王爷的堂叔伯弟弟,早先听着信儿,从YN专程赶过来的。”
流苏听得蹊跷,扬眉问道:“王爷一族如今不是好好地都住在县怎么又扯上了YN这都出了西霞地界,怎么叫人辨身份。”
墨玉道:“谁说不是,从未走动,咱们世子也不认得,却不好怠慢。这会儿正陪着说话,少不得先安排住下,等明日回了王妃再做打算。”
苏家的亲戚多年不走动,府里的下人们都不认得,所以墨玉说得含糊,流苏到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