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留待今生。慕容薇褒奖几句,嘱他小心仔细,暂时将疑虑放在心底。
罗讷言不晓得慕容薇心中所想,只仔细地讲述太后娘娘的身体状况,慕容薇认真听着,悬着的心渐渐踏实,大胆的想法便又从脑子里冒出来,迫不及待想要实施。
再进殿时,乔浣霞正与阿萱说话,看着粉雕玉琢,瓷娃娃一般的阿萱,乔浣霞慈爱地说:“等过完年,天暖和了,皇祖母带你去放风筝,还教你骑马”。
慕容薇听得欢喜,笑吟吟请了安,又问老太君安好。
乔浣霞意犹未尽,又转而向慕容薇说:“你和你妹妹也来,咱们家的女儿跟男子一样,没有那些酸掉牙的规矩。”
这一眨眼,乔浣霞将孙子孙女认得十分明白,又说出皇祖父往日挂在嘴边的话。
慕容薇见祖母这一刻神志清明,那句思虑了几日,又在嘴边绕了多次的话终于缓缓吐出:“皇祖母,阿薇不仅想学骑马,还想跟着皇祖母学兵书,学排兵布阵,有朝一日也上战场。”
当啷一声,沈昭仪手中捧的清花盖碗落在嵌着螺钿的紫檀木圆桌上,又从圆桌滚到地毯上,深红的枫露茶刚泡出颜色,色彩浓重,将地毯染上暗褐的一片,她惶恐地低下头去不敢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