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运筹得当,过不了多久自己便可承爵,那可是一等的安国王爷、正经参朝议政的王公大臣,夏钰之与自己差得已然不是豪厘。
借着酒劲儿,苏暮寒竟第一次从夏钰之话里听出颓废之意。
他不晓得崇明帝即将组建潜龙卫,更要重用夏钰之。只认做夏钰之不甘心居在兄长之下,心里到暗暗留了意。既是眼前人壮志未酬,那么他便想在合适的时候许以厚位,看能不能打动这位有勇有谋的副指挥使大人。
“三哥说笑了,三哥本是鸿鹄,怎能效那燕雀之态?”苏暮寒刻意关心地劝解着,夹起一根鸭信,品得有滋有味。
两人边聊边喝,不觉将一壶酒饮尽。便有苏暮寒的小厮来催请,说道已然交了二更,怕惊动安国夫人,请两位各自安歇。
夏钰之眼中已有朦胧之态,强打精神送了苏暮寒至院门,又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,才嘱他快回去歇息。
苏暮寒意外得知夏钰之的想法,想要好生理理思绪,便顺势告了辞,由小厮打着灯笼往自己院里走。
灯笼的火光幽幽暗暗,蜿蜒绕过曲廊,不多时便看不见踪迹。
眼望二人走远,夏钰之目光清冷,眼中哪有半分萎靡之色。他覆手而立,感受着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