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他去皇城述职的机会换掉。
身为地方官,无诏不得私自离开府地,吴太守纵然想求京中几位旧识帮忙,苦于无法牵线引桥。蹉跎几年,纵然儿子不怨,他依旧日日生愧。
难道,如今还要愧对女儿不成?
一入侯门深似海,纵然是锦衣玉食百媚千娇,不过如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鹊一只。宁愿自己与儿子的前程不要,吴太守也不允自己的女儿走这样的路。
夫妻二人拿定主意,却总不能时时将女儿拘在家里,晚间的夜宴依旧需要女儿参加。吴太守只吩咐了夫人,多多训诫几句,好生看着女儿,莫叫她贵人前头露脸,行些大胆之事。
便是安国王府的世子不在孝期,想要明媒正娶,他还不想要这桩婚事,何况要女儿做低伏小。吴太守骨子里依旧是文人的清高,绝不轻易低头。
吴太守这里想着如何护好女儿,明日安歇一天,待贵人们后日一早离了无锡,这便大功告成。他只注意着府尹官员们的动向,浑不知那大胆的梁锦官将目光投向苏暮寒与夏钰之的身上,还要挑肥拣瘦。
相对于儒雅秀美,颇似文人的苏暮寒,相貌周正、仪表堂堂的夏钰之其实更令梁锦官动心。听了丫头轻言轻语转述着父亲的原话,梁锦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