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月,却不再是倾慕,而是因为他们已然成为彼此最重要的朋友。
毕竟是自己的终身大事,夏钰之面上一红,坦荡地抬起头来望着祖母,没有一丝扭捏:“祖母,不必求什么赐婚的旨意。男子汉大丈夫,自当先立业后成家。何况阿薇说过,这一生我与她是肝胆相照、互相扶持的知己。我们心怀坦荡,没有儿女私情。”
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祖母去议,夏钰之毫不犹疑地揭过这个话题,没有半分拖泥带水。
孙子走了一趟江阴,顺带着改变了心意。
老太君深信孙子不是朝三暮四之辈,瞧他脸上一派风光霁月,并无是欲擒故纵的把戏,忍不住又轻轻叹了一口气,暗道有些可惜。
苏家的种种诡异,还有江阴帮的官官相护,夏钰之一行说,老太君一行推测,才算解开了当日吏部那火速下发,任命陈焕忠为淮州知府的文书。
“大将军尺骨未寒,苏家便蠢蠢欲动,这是贼心不死么”,老太君拍案而起,华发不增风霜,反添威仪。
想起与苏暮寒相似的面容,想起归程时慕容薇与温婉仓皇的目光,夏钰之很难想像这里头又隐藏了什么真相,他急急地问祖母:“您可知道温尚仪的身世,这一路行来,温尚仪的举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