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贴身丫头,攥着她们的卖身契。两个侧妃院里的人,并不是安国王府里家生的奴才。
如意是杜侧妃自己的人,只要她愿意,自然可以将如意放出府去。何况这一个丫头的去留,在内宅本不理顺的安国王府,并没引起旁人的注意。
辛侧妃拨了出府的对牌给杜侧妃,又怕她身边失了如意一时缺人手,便问中有合意的人,想再从府里补个缺过来。
杜侧妃却道:“人多眼杂,我遣如意出去,还有一桩便是为得那个佛龛后头的暗格,她也是知情人,不如早早放出去干净。”
事关两位侧妃身家性命,辛侧妃听得频频点头。反而催着杜侧妃快些回去,早早将如意打发走。
杜侧妃含笑告辞,回来守着如意,将出府的牌子替给她,到底落了眼泪。
只恐银票引人注目,杜侧妃又取了自己往常留下的散碎银子,林林总总百两之多,叫如意分散着收在荷包里,便催着她出府。
如意洒泪拜别了杜侧妃,挽着夜间便收拾好的包袱出了门。去辛侧妃面前磕了头,悄无声息地便从安国王府的角门出去,无人知晓她的去处。
杜侧妃只饮了一盏红豆羹,连早膳也不用,自回榻上补了回笼觉。养足了精神,便按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