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木版的珍贵时,杜侧妃只是伸出手,轻轻指了一指,根本连碰都不碰。
这般的于常理不合,却也说明一个问题。杜侧妃那时心情复杂,明知木版有异,自己不愿碰触,眼中的不舍与手上的动作才如此悬殊。
辛侧妃回忆着每一个细节,当初被她忽略的问题如被放大来看,杜侧妃那几日的行事与说话,便处处留了破绽。
听完辛侧妃的说辞,楚皇后再细细思量徐昭仪那天的对答。
阿萱本意是要学兄长对他的爱护,口口声声的兄友弟恭,才将那块木版送到孟昭仪的长春宫。想来这一对母子懵然不知,阿萱的仁善竟救了他自己的性命。
可怜徐昭仪无故受过,亲生儿子还险些遭人的毒手。
“杜侧妃可曾说起,他父亲是以何谋生?”楚皇后说得有些口干,饮着大红袍润喉,又向宫人示意替辛侧妃斟一碗茶。
杜侧妃既能临摹出秘信,她父亲又留下这块淬毒的木版,想来不是一般人。楚皇后暗自懊悔,没有好生查一查杜侧妃的来历。
辛侧妃连惊带吓,又跑了一趟府中,早已口干舌燥。她端起茶碗一饮而尽,低着头思忖了良久,方斟酌着说道:“婢妾一无所知,只晓得她入宫便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