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大胆成形。
陈芝华将信诵完,端淑地立在一旁,等着老太君垂询。
老太君重新归了座,捻动着腕间小叶紫檀的佛珠露出慈爱的笔脸,向陈芝华伸出手来:“好孩子,过来祖母身边坐,难为你肯跑这一趟。”
陈芝华脸上红霞一直未褪,映着身上那件红颜色的帔子,眉眼格外滢滢。老太君亦是过来人,怎不晓得姑娘家心里的羞涩,只握着她的手郑重问道:“你父亲还有什么话说?”
父亲分明是吩咐自己请老太君传人,有几句话还要交待夏钰之,只是这样的话叫陈芝华如何开口?
陈芝华一时扭捏,另一只规规矩矩放在长裙上的手绕弄着腰间的丝带,显得有些为难。见老太君目光始终慈爱,陈芝华将心一横,轻声说道:“父亲说,他不懂武力的部署,这些事还须仰仗…仰仗…”
竟然发觉自己不晓得该如何称呼夏钰之,唤一声将军太过生份,唤名字又唤不出口,袅袅的茗香四溢,氤氲得陈芝华脸颊嫣红,含羞低下头去。
“可是你父亲另有话要交待钰之?”老太君爱怜地望着陈芝华,瞧着这甘愿抛头露面的女子,心中有着深深的赞许。
陈芝华羞涩地点头,脸上虽然嫣红一片,话语里却不